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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娘快趁热把饺子吃了。”小男孩催促道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夹起饺子送进了嘴里，眼泪决堤一般地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娘，这饺子好吃吗？”那个四岁的小男孩看着母亲道。

    母亲含着眼泪：“好吃，好吃。真好吃，你们一起来吃。”

    小男孩嘿嘿地笑着：“娘，我们吃过了。”

    母亲问那个小弟弟：“娘问你，你可不许撒谎，你们真的吃过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娘，我们三个每个人都吃过一个破了皮的，但是哥哥没有吃。”

    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。

    那个小女孩说：“娘，你别哭，我们长大以后，一定要赚钱给娘买好吃的，以后每天都能够吃上肉馅饺子。”

    “每天都能吃上肉馅饺子。对，我卓小凡发誓以后要让东川人每天都能够吃上肉馅的饺子。”卓小凡深有感触地大声道。

    卓小凡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那个女人。那个女人连忙擦拭了眼泪，对着小男孩说：“我们家来客人了吗？”

    小男孩点了点头：“娘，就是这位好心的叔叔替我们买肉，我们才有肉吃。”

    那个女人蹒跚地走出里屋，朝着卓小凡和肖进道了个万福：“谢谢你们。”

    卓小凡虚扶了一下：“这个谢字，我担当不起，甚至有点惭愧。”

    那个女人并没有理解卓小凡的意思，只是觉得也许是客套话，所以也没有深究。

    只是刚刚动弹，又牵动了身上的伤。

    “咳咳”又是剧烈地咳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夫人，你的病好像不轻啊。”卓小凡关切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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